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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写文的而已

【MIU404】无法被原谅的人(上)

*EP11后

*原作向





复职后的某一天,伊吹坐在普普通通的机搜用车上,忽然发出叹息。


他说:“好想吃蜜瓜包啊,好想开蜜瓜包号啊。”


“你是笨蛋吗,”志摩咬了一口披萨,口齿不清地回应道,“蜜瓜包号现在可以算是红遍日本的现象级车辆了,怎么可能再开着它出外勤啊,肯定会被其他人在意的吧!我可不想再被人追着拍照了。”


“都怪久住,真讨厌,好想和志摩摩再一起坐在蜜瓜包号上啊。”


伊吹一边抱怨着一边伸手去拿披萨,被志摩打开了手:“好过分啊,志摩摩给我吃一块也无所谓吧!你吃不完一整个披萨的吧!”


后者直接转身护住披萨的盒子,努力躲避伊吹试图探进盒子的手:“喂!你不是说想吃蜜瓜包吗!干嘛还要来吃我的披萨!”


“好过分!好过分啊!想吃蜜瓜包和想吃披萨完全不冲突吧!就给我一块嘛!”伊吹大喊。


“警视厅呼叫各局,有人报案在墨田署辖区内遭到了猥亵犯的袭击,现场在清水谷公园附近,猥亵犯从现场逃走,嫌疑人目测20-30岁,男性,身穿黑色卫衣,体型较瘦,携带刀具,请各局谨慎应对。”


伊吹终于放弃去抢志摩怀里的披萨,拿起对讲机回复:“机搜404,从饭田桥前往现场,请回复。”


“警视厅了解。”


“这下都没得吃了,快走。”志摩伸手把安全带扣上。




“机搜404到达现场。”


“喔,阵马桑他们已经到了啊?”伊吹刚放下夹在衣领的对讲机,就看见了阵马和他新搭档的背影。


志摩从口袋里掏出笔记,回应到:“阵马桑可是积极的机搜刑警啊,某些为了一块披萨抱怨半天的小狗刑警可比不上。”


“真过分,”伊吹一边走一边反驳,“明明小狗刑警的态度也相当积极啊!可是午饭都没有吃完就赶来了哎。”


阵马刚安抚平稳被害者的情绪,转头就听见两个人又在无休止地进行这种对话,一个头比两个大:“好了,好了,被害人口供这里已经结束了,麻烦两位小狗刑警帮忙检查一下现场可以吗?”


“OK/了解。”


“……非常感谢您的配合,这边的调查已经告一段落了,请在这边留下您的联系方式,事件有进展我们会立刻联系您的。”


阵马的新搭档是位姓白峯的高个子女性,她把外套披在已经被检查科做完取证的被害人身上,轻声安抚她:“没事的,我们会拼劲全力抓住他的,不用担心,你已经很勇敢了。”


被害人用颤抖的手拉紧外套,她说:“还有,刚刚帮助我的那位男性,如果可以,希望找到他以后能够把联系方式交给我,真的很感谢你们……”


她发出劫后余生的啜泣,眼泪顺着她脸颊的乌青痕迹落下来,她的狼狈如此醒目,白峯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说:“井上小姐,你现在这种状态暂时肯定是没法一个人,我和阵马桑先送你去医院处理一下伤口吧。”


她和阵马对视一眼,后者点了点头,指了指伊吹和志摩,示意可以将现场全权交给他们,于是两人向404两人打了个招呼,就带着被害人离开了现场。


“这么说,应该是有目击者的吧?”伊吹蹲在小巷内,潮湿的环境催生出一茬又一茬的青苔,紧紧贴在墙壁上,沾着湿润的血液,被挤压出了印记,“目击者是去追猥亵犯了吗?”


“这种时候就不要叫猥亵犯了吧,这可是杀人未遂啊,阵马桑的笔记上有写,他留给我们了,你翻开看一眼吧。”


志摩把黑壳的笔记塞进伊吹的手里,穿着鞋套的脚怎么都踩不下去,只能先偏头去问鉴定科的同僚:“真不好意思,这里面的脚印全部都已经采样了吗?”


那位同僚正在拍右侧墙壁上一道狭长的痕迹,闻言连忙回应到:“是的,请进吧。”


他缺心眼的搭档还在黄绸带外一边抱怨着“啊,阵马桑的字真是和人长得一模一样啊”一边翻阅笔记,志摩戴着手套,轻手轻脚地走进案发区域内,地上肮脏的泥土却从某种意义上干净地出奇——只有混着血液的受害者身上衣服碎片和一个烟头。


小巷的尽头是已经生锈的铁丝网,大片的草木生长,藤蔓附着在失去黑色涂层的铁丝上,带着湿润的血迹,破碎的砖块,大片带着挤压痕迹的青苔,空气中一股淡淡的、即将消逝的尼古丁味道混着血腥味,令人作呕。


墙面存在大片凸起掉落的墙皮,有少数被划开的浅痕,才能证明这里或许真的有人发生过相当激烈的打斗。


“通常来说,这种偏僻的地方会出现目击者才更奇怪吧……”志摩一个人自言自语。




“被害人井上美穗,二十五岁,在附近的便利店工作,在夜班结束后与朋友一起吃了早餐,在清水谷公园附近散步的时候,监控摄像头的死角处被人迷晕。”


阵马在地图上划上一个圈,接着说:“原本这个摄像头死角的范围很好锁定,但最近有道路在维修,从这一块到这一块,都是盲区。”


圈向外延伸了一圈,在这座世界级的一线城市撕开一道口子,成为藏污纳垢的沟渠,白峯问:“既然这里道路维修,那为什么没有通知机搜在巡逻时特别注意?”


“道路维修很突然,”阵马用记号笔在一旁空白的白板上一边写一边说,“交通部申报到生活安全部,在那边需要核实、确定危险等级以后再通知到我们这里,所以我们也是在事件发生以后才发现这一段都已经属于监控盲区了。”


“在十至十二时段进入监控盲区且在十二时七分接到报警电话后离开的一共有十五名男性,根据被害人提供的线索排除八人,还剩下七名嫌疑人。”


“はい,提问!”伊吹举起手。


“请说,伊吹桑。”志摩把左手掌心朝伊吹摊开。


伊吹从座位上窜起来,用他丰富的肢体语言表达:“根据被害人的口供,有目击者男性出现并及时解救了她,最后追着嫌疑人离开了小巷,那么我们能不能通过监控找到行为异常的嫌疑人?”


“——很遗憾,”阵马把七名嫌疑人的简单资料分发给几个人,说,“根据监控显示,没有任何一名嫌疑人是在行为异常的情况下离开监控范围的。”


志摩认真地翻看了前两张,缓缓说道:“其实一开始我就觉得很奇怪啊……那么偏僻的地方,连青苔都长了厚厚的一层,地上干净的地方少得可怜,这种地方恰好出现目击者的概率,应该就和伊吹追上了新干线一样低吧?”


“也就是说,共犯……吗?”白峯接道,阵马忍不住咂舌:“完全不吐槽一下为什么伊吹要追新干线啊。”


四机搜内现在唯一的女性成员耸耸肩,说:“偶尔也是会有特殊情况的吧,就像追个新干线什么的,伊吹前辈完全干得出来啊。”


伊吹倒回椅子上,用两只手的掌心托住后脑勺,撅了噘嘴:“真是的,我在你们心目中到底是个什么形象啊。”


阵马说:“跑得很快。”


白峯说:“跑得非常快,说不定能追上新干线。”


志摩说:“跑得很快,抱怨得很快,反应很快,五感很快,记性出奇好但是不记仇的蜜瓜包爱好者。”


伊吹回应:“别的也就算了,最后那个也太长了吧。”


一个有些熟悉的名字跃入志摩的眼帘,他“啊”了一声。


白色的A4纸上,写着一个叫“佐藤一城”的姓名,旁边附上了一张几年前的照片,阵马从前面探过头去看,手指远远地指了指:“他是一号嫌疑人,现在的重点怀疑对象,系卷现在正在查他这几天是不是频繁出现在在监控盲区附近,根据被害人的回忆,不管谁是犯罪者,他都一定已经熟悉了这片区域。”


白峯叹了口气,把资料放在桌子上,说:“这不管怎么看都是那个吧,八年前虐杀鹤田由香的凶手,算算时间确实是半年前就该出狱了。”


“就是他,”志摩陷入短暂的停顿,又继续说道,“八年前,这个案子是我和当时的搭档经手的,我绝对不会忘记他的脸,这一定就是他。”


“啊?八年前的什么案子啊?”


伊吹坐在椅子上,在众人的目光中毫无负担地摊手,又说了一遍:“八年前哎!那个时候我还没有来东京啦!”


“十四岁少年虐杀十二岁女童事件,”白峯从资料柜里翻了翻,在卷宗名上写着2011-2012的巨大文件夹中找出了一小打资料,“少年三人联合将十二岁女童迷晕后进行轮奸,在其他两人离开后,佐藤一城将女童活生生打死后进行分尸,将尸体分别埋在三个寺庙附近的树林中。”


“……为什么是寺庙附近?”伊吹问。


“因为他觉得由香脏,需要被净化。”


志摩接过白峯的资料,从中间找到佐藤一城的口供指给伊吹看:“她太脏了,浑身都是脏东西,我没法忍受她再这样活着弄脏我喜欢的地毯,所以我就把她杀死了,把她埋在寺庙附近,让她能够变得干净一点。”


“如果完整的尸体被发现的话很快就能找到我吧,所以不行,我把她的尸体分开埋起来,把最重要的心脏藏起来,这样就没人会发现我了。”


伊吹不说话了,他沉默着,透过鼻梁上那副没有度数的墨镜看着那一行行墨字,好像头一次发现这些文字不只是能够在他的笔下组合成大得出奇的检讨书,也能在这张显得格外没有人情味的A4纸上,记录一个犯罪者残忍又无知的话语,他几乎是咬着牙问:“心脏呢?他把小由香的心脏藏在了哪里?”


白峯向前翻了一面,上面是鉴定科在佐藤一城家中采集的照片,一个空盘子,带着油渍和饭粒,她说:“——胃里面。”


“八年啊,”阵马靠在白板旁,出神地看着手里的资料,苦笑起来,“八年前,我家女儿也和由香差不多年纪,那么小一个小豆丁,现在都长成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那时候一想到她,我就完全没有办法忍受佐藤一城犯下的罪行,八年,怎么能够抵得上他对一个家庭毁灭式的打击呢。”


志摩合上资料,重新拿给白峯,她把卷宗重新整理好,又放回资料架上。


几人陷入漫长的沉默中,直到响铃响起——


“警视厅呼叫各局,有人报案在青山辖区丢失了宠物,现场在北青山一丁目1-5-3。”


“走吧,搭档,”志摩拿上资料,招呼伊吹,“愤怒和憎恶都不是我们这个立场该去做的,现在,去帮助那些还来得及的人吧。”





【】

熬不住了,睡醒了接着写,一些顽强写文人(

这个案件是抽了我原计划中后面小连载的,为了更贴原作所以没有什么内心描写,基本上都是靠大家猜(

因为没有什么角色特别主观的描写和看法所以显得很白描,写得很烂,也不知道算不算cp向,大家随便吃吃!

二周年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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